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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轻笑,她直接抬起手就去搂住他的脖颈:“楼晏我跟你说实话,你这一年来是在元恒里忙上忙下的忙着国事,可能没有时间去想我,可我在云海苍山那个空无一人的后山里,闲的发慌,人一闲下来就容易多想,我还没有什么可去想的事情,思来想去的最后就变成了每天都在想你。”
九月虽然为人直接,不喜欢扭扭捏捏,但也是第一次这样说的绵绵情话。
“哦?你是怎么想的?”
“有好几次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了都,大半夜的想从山上逃跑,什么寒毒我也不管了,就想见你,可是那山上连个正常的出口都没有!那可是禁术老祖宗的地方,我的眉间血都解不了的禁术,根本就走不出来!”九月有些哀怨的挂在他身上:“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这些天我一直在睡,其实在睡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得到你在我身边……”
说着,她将脸在他胸前蹭了蹭:“我仔细想过了,与其等大婚,还要经过那么多繁琐的礼节,不如我们现在就……”
她的话没有说完,手指却是在他胸前勾来话去的,对他抛了个眼神,意思是他可以来享受自己这道美味了。
楼晏的眸光里是星星点点的光辉,在他就这样就势俯下首来的时候,九月卧在他的怀里,指尖忍不住沿着他的衣襟往上移。
她刚刚说的是真话,如果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个人,是不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的感觉。
而她在山上被关了一年多,疯了一样的想着元恒皇朝里的这个男人,她隐约记得自己寒毒发做时吐的浑身是血,他一直在抱着自己,整天整夜的没有离开过,不知道他究竟是用了多少种方法,又失败了多少次,最终为了保住她的命才不得己将她送去了他师父那里,和她一样生生忍受着一年多的分离。
九月从来没觉得自己对楼晏的感情深到了这种地步,随着在山上的寂寞,记忆在脑中不停的盘旋爆发,感情就像是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源泉一样在她的心里炸开,她想楼晏,爱楼晏,只要他不负她,她甚至可以抛却所有的束缚和过去那些固执的原则来只为他一人挽发为妻,生生世世不相离。
她有些贪婪的注视着这张熟悉不过的脸,唇瓣薄厚适中,鼻梁端挺,清俊雅然的黑眉下有对浓长的眼睫,深邃的目光就这样温柔宁静的落在她的脸上,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看起来轻轻淡淡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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