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女儿实在不明白爹爹这话是何意?”
“你好歹也是我相府千金,有哪个采花贼会有天大的胆子敢偷我的女儿?你穿着这一身莫名奇妙的衣服,把自己弄的一身狼狈,回到这里就意有所指的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发生了那般难以启齿之事,月儿,你以为我真是如此糊涂,看不出来你自毁名节只是为了毁婚吗?”
苏升平一边说,一边气愤的坐在桌边,在桌上重重一拍:“刚才人太多,为父不想揭穿你,但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计,不惜自毁名节,完全无视礼义廉耻,看来真是你娘久病缠身没能让你学到该有的教养!你这丫头,多年来在府中一声不吭唯唯诺诺,真到了要用你的时候,你却敢冒如此大不违来做出这般下做的举止!实在是让我寒心,真是荒唐!”
九月一边笑边摇头,没承认也没否认,她只是觉得可笑。
“爹爹。”她忽然似笑非笑的开口:“如果我是真的遇到了采花贼那又该如何是好?”
苏升平一怔,忽然皱眉:“无论如何,与安王府的亲事,照旧!”
“您确定安王世子会接受一个……”九月话未说完,抬起手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是应该说被采花贼采了还是应该说是没了清白?怎么说都觉得怪怪的。
但她的眼神很明显的表达了她的意思,苏升平却是镇定非常。
“安王世子痨疾多年,能不能下得了床还不一定,既然无法圆房,又怎会知道你的清白与否。”
听完苏升平的话,九月已经将这位自私自利的父亲看了个清楚。
还真是打了个好算盘,真是又精明又毫无破绽,有一个这样老狐狸般的爹爹,九月觉得自己在丞相府中的日子,兴许就不会这么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