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眸色睨着她那一副装傻的神情。
九月当即就笑了:“我承认自己心机不少,可王爷您也不是君子所为,咱们彼此彼此,也就不要互相嫌弃了嘛~”
没错,她那日在他的腰带上事先涂下了一种由几种花粉与花径制成的药粉,这种药粉一旦沾到皮肤就会随着皮肤表层的汗腺迅速渗入,擦不净洗不掉,无色无味很难察觉,被这种药粉沾过的人不能喝酒亦不能吃rou,否则就会由手心处一直痒到心底,是很钻心的那种痒。
这药粉本来她是制出来打算在丞相府里好好整治整治那些“家人”用的,当时若不是被楼晏气个半死,也不会想要折磨折磨他,干脆在他的腰带上涂了这种药粉,第二天直接以腰带为武器去攻击他。
他是把她袖中的所有药粉都扯掉了,可偏偏他碰过了那条腰带。
本来九月以为他昨天就会来找她要解药,没想到,今天白天他看起来神色如常并没有半点不适,直到现在才来,并且,他的手上并没有发红,也没有红疙瘩。
难道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王爷,这两天里一点酒rou都没有沾过?
不可能吧……
正在九月疑惑时,楼晏轻道:“怕是让你失望了,我习惯吃素,你这种小伎俩放在我身上,并无大用,劝你交出解药,我可念在你年纪尚小的份上,饶你一命。”
还真的吃素啊……
九月嘴角狠狠一抽:“那你既然没有毒发,怎么会知道中了我的药粉?”
“腰带上有异香,当日闻之便已知是七花之毒。”楼晏的声线温和干净,亦始终带着点点的疏离。
九月定定的瞅着他:“想知道我这七种花粉和花径配置的顺序?”
“你可以不说。”楼晏本是离她稍远,此刻漫步上前,手指轻轻抚上九月的下巴,倏然指端一收,九月只觉下颚骨瞬间错位,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看似温和,下手却并不温柔的男人,他的声音低沉而轻缓:“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
九月忍着下颚的巨痛,眨着眼睛看着眼前完全不吃她这一套的男子,她自认为凭自己现在的实力不是他的对手,苏九月的身子骨太弱,使不上多少劲道,现在又饿又没有力气,还被点了xue,就算她不愿意输给一个古人,可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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