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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阮青河伏在桌子上,头埋在胳膊上,紧紧盯着被退回来的小盒子,里面是他挑了好久的护手霜,他记得张引娣的手有好多伤口,希望能给她抚平一些,耳边回响着刚才那句对不起。
所有的少年心事都被这句话打败,他看得出来,不是对自己无意,只是她身上肩负了太多,而自己还不能替她分担。
不能背负责任的感情,一文不值。
同样心情的还有张引娣,在楼道里靠着墙站了许久,还是趴在窗口看到了一切的张来娣下来找她,才上楼去。
张引娣还了东西,心里更加疲惫,不停地嘱咐自己,既然决定就不能回头想。
唯一跟着吃瓜的阮笑笑看着大哥从房间出来,没有rou眼可见的低落,还是以往那样,就在心里默默叹息,这样才最难受吧。
新年在吃喝中过去,大人们开始陆续上班,阮文山又去了沪市进货,阮文军为了果园去跑手续,家里又是老人小孩和猫,还有只胖兔子。
在家设计衣服打版的沈月遥正和胡老太太在逗着安安和月饼,阮笑笑家里迎来了一个小哭包。
“玲玲?你怎么哭了?”
阮笑笑看着站在门口,哭的眼睛都红了的谢之玲,不知道她怎么一个人跑了过来。
谢之玲跟在她旁边,被牵着到屋里坐下,还在揉着眼睛哭。
阮笑笑给她倒杯水,又拿手绢给她擦脸,听到哭声的胡老太太等人也都围在一边。
“这怎么了,玲玲是不是哪不舒服?mama呢?”沈月遥坐在她旁边问。
谢之玲被围着,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想起自己的委屈,又啜泣地小声说,“我mama”
“你mama怎么了?”阮笑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谢之玲擦了一下哭的花了的脸,“mama让我学舞蹈,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