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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笑笑有些烦恼,委屈巴巴地开口,“爹,痒痒。”
捧着闺女的小胖脚看了看,阮文山找到这红的地方,用手指拍拍,“是蚊子叮了一口,可能笑笑比较香,它就想亲你一口。”
沈月遥听到这话有些好笑,“是,你闺女最香了,赶快带她拿水冲冲,再把清凉油抹点。”
阮文山捞起小闺女,拍拍她的腿,“走喽,带我闺女洗脚,今年第一个蚊子包!第一个哦!”
阮笑笑被他逗得发乐,咯咯地窝在他臂弯里发笑,上铺的阮青柏探出头,“爹,第一个和第二个有区别吗?”
刚要出门的阮文山停住脚想了想,“没区别吧......”
“那你为什么不记着meimei第二个蚊子包?”阮青柏觉得第二个更有意义啊,二比一大。
对面床的阮青松也加入进来开口发言,疑惑地问,“青柏,如果这样,那meimei今年的蚊子包都要记了,可能第一百个才最有意义?一百就是满分了!”
阮文山和阮笑笑同步的哑口无言,为什么要一百个蚊子包?
一边的沈月遥笑够了,才开口给儿子讲,“因为先来后到啊,第一个先来的,就记一下,第二个还在路上呢,等到了再数吧。”
阮青柏若有所思缩回床铺,原来蚊子包的意义还有先来后到啊。
门口的阮笑笑却是一脸黑线,我的第二个蚊子包都被安排地明明白白了是吗?
洗过脚后,冰凉凉的水一冲,阮笑笑觉得不那么痒了,坐在下铺用两只脚对着碰,然后比自己哪只脚力气大。
沈月遥检查完儿子们作业,带她去找小月饼玩,“好了,别傻兮兮的玩脚,带你玩......咳咳,看弟弟去!”
小月饼自从被阮文丽听着会蹦出来一个字后,天天被围着让学说话。
阮笑笑进了车厢就听到阮文丽不停地输出。
“月饼,叫娘!”
“月饼,娘!”
“娘!娘!叫娘!”
沈月遥听得直发笑,“丽丽,你这是谁叫谁呢?”
阮文丽无奈地往下铺一坐,灌了一口水,“还不是教他呢,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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