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酌恶寒一阵,她起身要去点灯,半点身子都被靠麻了,站起来都不稳。
“你去哪儿?你别走,就在我身边。”他拽着尤酌的手,生硬的拽,就是为了攀扯住她。
“???”
没点灯,尤酌听这句话,也能察觉出异常,她坐回原位,拉着他的手问,“郁肆,我是谁。”
“酌酌。”他乖巧的答。怕面前的人没听见,又认真回答了一遍,像呢喃心上人的名字那样,“酌酌。”
敢情面前的人不是留了后招清醒过来,是睡够了要起来撒酒疯了是吧。
尤坛那厮,她了解一二,喝迷糊了,倒头就睡,不闹腾不撒疯。
她心里有盘算,算漏了,郁肆跟她来真的。
“我想亲你。”郁肆往她旁边过来,之前的长凳,一人坐一边,尤酌起身走了两步,挪出去一些位置,拉开了一点距离,他如今跟着过来了。
也不怕长凳的另一旁失重,摔翻他。
看不清他的脸,声音低哑有些沙,凛冬酒太烈,他那么灌着来,嗓子只是有点沙哑,姑且算命好。
“不给亲。”尤酌掰开他的手,她要睡觉,没心情伺候一个酒鬼,就算这个酒鬼生了一幅好皮囊,听着声音有点乖。
“为什么。”
她拒绝回答为什么,和一个酒鬼怎么能够掰扯清楚,喝多酒的人脑子都有问题。
“上一次,你不是迫了我吗。”
尤酌顺畅的气儿噎了一下,她启唇要反驳,张张嘴还是没说话,什么乱七八糟,谁迫谁?
自古不是男要女吗,话本子里也是这么讲的。
不过她和郁肆,上一次按道理来讲,是她蛮横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