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浆汁儿的碗抢过来,“不用管也得我管,小爷不仅要管你一时,还要管你一世。”
上一次会武,哪个男人不过是趁着他不防备,出其不意才能一招制胜,如今他准备好了,也不怕偷袭。
没了身旁的随从,且看他今日如何揍他。
“管好你自己吧。”她连糖浆都懒得拿,直接就吃了。
显然又是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
尤坛:“.........”
......
赵依来的时候,领了一个随从,郁肆跟在最后面,像是压轴的重头戏。
他的确有压场戏的本钱,那身量还有样貌。
典雅的酒坊都成了他的衬托。
他一个人来的,向真和清默在胭脂巷的院子里等着,他今日依然是一袭月白牙的直裰,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他一进来,目光就落在柜台旁的尤酌身上,眸子里深情楚楚。
尤酌坐在一旁的高角椅上,抱着一本轶闻趣事的话本子,瞧得津津有味,翘着一双脚,晃来荡去,旁边放着一碟瓜子,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
郁肆给的药不错,她的脚已经消肿了,所以她套上了一双宽松的靴子。
整个人娇小玲珑,坐也不好好坐,她的脸耷搁在椅背上,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看着话本子。
郁肆扫了一眼,是小贩书摊子里,卖得最好的陈情词爱话本子,郁肆忽而想起尤酌在平津侯府时的胡言乱语,什么死鬼调调,郎中说过,与她经历之事所看书籍,都有关系。
所以她平时都看这些东西?郁肆挑了一下眉,难怪了。
尤坛看他瞬间不爽,他从一旁的台子走过来,挡到尤酌前面,梗着脖子说,“看什么看!”又捞了一把同等的椅子,坐在前面,将尤酌的身姿藏得那叫一个严实。
半边衣角都没有露出来。
他之前没有危机感,那是因为尤酌身旁清一色的男子,都没有他长得俊生得高,如今这个男人无论是从什么方面都压了他一截。
尤坛越看郁肆心里越觉得不顺眼,他生平最痛恨权贵世家,府宅后院姨娘成群暂且不谈,胭脂巷还要养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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