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力气大一点的粗使婆子,都能把尤酌拿捏制衡住。
公子这是多大的仇怨,小娘皮武功高强,看她的底子肯定练了不下数十几载。
十几载啊,说不是很长也不短,人一辈子能有几个十几载。
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就这么被人化去,她要是恢复了记忆,不跟公子反目成仇才怪,本来之前就已经是两极对立,后面岂不是生死宿敌。
“向真,随郎中下去拿方子,这件事情不必让任何人知道,尤酌的避子汤也换了,换成别的养身汤药。”
“这......”撤了避子汤,公子是要给她个孩子,留她在身边?
“听不懂本公子的话?”郁肆眉头一皱,沉声威压道。
那郎中还在纠结,“夫人那边?”小主子不能得罪,大主子也不敢忤逆啊,说到底难做事的还是他们夹在中间的下人,左右不是人。
“瞒过去就是,出了事情,本公子自会解释。”
得了定心丸,郎中连连点头。
尤酌这一觉睡到大晚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书房了,而是在郁肆的房内,桌上摆了菜,她挣扎着下地,伸手就抓吃,结果被烫到,缩回手呜呜叫唤,“烫死我了。”
郁肆拿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背,“你是野人?把自己收拾干净,才准过来吃饭。”
他看起来脸色暗沉,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下手也重,尤酌伸出去的手背都被打红了,上面横着两条痕。
尤酌嘟嘟嘴,不情愿地走去洗漱,心道,早洗晚洗有什么区别,待会吃饱了还不是要睡觉,天都黑了。
她洗得很快,胡乱擦擦,脸上的水珠子都没擦干净,就欢快地跑过来坐下了,头发也没挽,就这么披着,好在她的一头青丝柔顺,不然毛毛躁躁的竖起来,更是像野人。
抄起筷子就吃,“好吃。”两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还不忘记腾出嘴,夸奖一番平津侯府的厨子有本事。
郁肆都没眼瞧她粗鲁的样子,心中嗤笑道:只怕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他现在唯一摸不准的便是,尤酌到底在脑中臆想了什么内容,但唯一确定的便是,肯定与他有关系,按着她早上胡言乱语的一通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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