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之大,忍不住碰到了某人的脆弱处。
郁肆脸都有些变形了,她的手软,按下去那一瞬间,简直难以形容。
他飞快将她提起来坐好,“乖。”对付这个嗲精,他摸出一些门道,你必须耐着性子哄哄,声音大一点,她就说你在吼她。
“哦。”尤酌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发呆。
她刚刚是碰到个什么东西来着,像是个棍子,很大,还会动,有些热,郁肆为什么会在身上藏那么粗的一根棍子。
他藏棍子做什么?
郎中掏出脉枕,笑嘻嘻说道,“姑娘。”
把脉尤酌还是知道的,她也没问,乖乖伸出手去,等郎中摸好了脉,没等人说,她张口就问,“我是不是有宝宝了?探喜脉吗?”
向真在一旁,下巴惊了个脱臼。他家公子这么强的吗,一个晚上就能怀了。
郁肆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咽下心头的那股邪火,安抚好她,“怀不怀,待会告诉你好不好,你先去倒一杯茶给我。”
可见是多没辙了,才会想出这么个蹩脚的理由,尤酌摇头,“我才不要待会知道呢。”她摸摸肚子问郎中,“是不是喜脉?”
郎中分不清头脑,“这......”要他怎么说。
他来这遭来探喜脉的?夫人叫他开给公子通房的避子汤,他可没少下大剂量,公子叫他探喜脉的话?是不是有别的意思,今日是兴师问罪来了?
看着公子对她的喜爱,要是自己说没有怀上,公子会不会趁机处理掉他。
郁肆逮住不安分的尤酌往怀里带,捉住她的手,与郎中说,“她问什么,你如实说就好。”
郎中忙哎,“尤酌姑娘没有怀孕。”
没有后话了,再接再厉要不要给一句?
郁肆示意向真把郎中带出去,他亲着尤酌的发顶,抱她到塌上,走温柔的路子哄她,“早些时候打扰了,这会子好好睡吧,我陪着你,嗯?”
她也就没睡多久,这会子到了正午,确实困了,虽然有睡意也不睡,抱着郁肆的手臂,“你陪我睡。”
郁肆想着她不依不饶的样子,点头答应,小半柱香时辰,尤酌沉沉睡去,郁肆睁眼起身穿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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