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酌不情不愿写好了三张石碑板字, 看着郁肆用过的茶杯臭骂了一句,“恶俗!看的是什么离经叛道的书!”
果然是巅峰版本的房中术,是她输了。
即使是在发怒吼出的声音,娇声中带了清脆,气势的确在了,但没惊扰到人,就连杯中没喝完的茶水都没浮动一丝一毫。
像喝茶的主人一样,永远都是那么云淡风轻,对方永远猜不到下一刻他会泼你一头水。
外面黑幕沉沉, 郁肆去主院用晚膳,这会子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她再守书房守到点,收拾收拾吹灯走人。
好饿啊,每次这个点去厨房肯定人去楼空,今天晚上又要饿肚子,她这过的是什么穷苦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侯夫人的手段雷厉风行,将侯府治理的津津有条,怎么不管管手底下这帮婢女,她们平级互相欺压对方,上等级压下等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优胜劣汰吗。
算算日子,再过几日便是姑姑来信的日子,周围有人盯着她,怎么出去还是一个天大的难题,要是她许久不去拿信,信要是丢了......
尤酌摇摇头,那书是她亲自藏放的,梁京城甚少有人喜欢研究道经,怎么会想到去买《阴符经》呢,多虑了应当不会丢。
下次回信必要跟姑姑说,她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么早一遭晚一遭的,等着别人逼她走,还不如自己先发制人,掌握主导权,纵使挨姑姑一顿臭骂,也要离开,她和姑姑相伴多年,姑姑视她为女儿,怎么生气也不会抛弃她不管的,平津侯的日子不是人过的。
无时无刻不在水生火热中。
十天半个月还行,这要是真待上两年,她必然会提前死。
假道士心狠手辣,又惯爱装面子,且是一个渣渣道,她算是看出来了,趁她还没有确认她的身份,姑姑这时候安排的确可以,出了平津侯府,下一个藏身之所绝对不要选在梁京城,更名换姓回江南去,她就不信了,他回家没多久,他老娘会让他去江南逮人。
他要什么理由去,尤酌料定当初那件事情,郁肆绝对没有告诉侯夫人,但他身边的两个长随肯定知道,假道士已经成年,侯夫人担心他不能人道,所以急匆匆给他挑选通房,谁知道竟然选中了自己。
忒!这该死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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