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追上去问他道:“师父,你不冷吗?”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姜初亭却步伐悠然,答道:“还好。”
裴璟因为练那邪功的原因,身体有些畏寒,每到冬日他都裹得十分严实。现在虽然不是寒冬,也换了干衣服,可突然一阵凉风吹得他感觉有些冷了。见姜初亭泰然自若,令他好生羡慕。
被故意骗下水的是姜初亭,湿着衣服回木屋的也是姜初亭,可是隔天头疼脑热生病的却是裴璟。
裴璟浑身guntang,精神恹恹的,躺在榻上不愿意起来,姜初亭连着几日亲自给他端药,守着他陪他聊天解闷。裴璟每次在听到姜初亭温柔清雅的嗓音时,都觉得心绪为之涤荡,唇边也不自觉的会带上笑意。他身上总是有种令人心静平和的神奇力量。
其实换作在皇宫里,他就算快病死了,也不可能是这幅懒怠的模样。
可在这里不一样。在姜初亭面前,他甚至会将自己病弱的一面刻意夸大,让他体贴陪同,让他心疼照顾。
一开始跟他亲近,确实是带着目的,可裴璟发现自己是真的越来越喜欢跟他呆在一起。他想把这个人关起来,自己一个人独享,也并不只是想想说说而已……
姜初亭探出手,轻触他额头,欣慰地笑了一下,“差不多退热了,再服一天的药便可大好。”
裴璟爬起将头枕到他腿上,因为咳嗽过了,嗓音微微嘶哑,说话时撒娇恳求意味愈发的浓烈了,“可我还是觉得头疼,师父。给我按按吧。”
“好。”姜初亭轻声应了,手指轻轻给他揉按额角。
裴璟也不闭眼,专注的盯着他的脸,目光柔亮而温情,“师父,你真好。”
鬼使神差的,他突然抬起手来,指腹轻轻地迅速地在姜初亭唇上擦过。
那柔软的触感带起一股令人战栗的酥麻,瞬间直至四肢百骸,令他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部沸腾起来。
姜初亭手上揉按的动作顿了顿,莫名地望着他。
裴璟注视着他,自然而然的收回手,“方才烛光一晃,我看错了,以为你嘴唇上沾了东西。”
姜初亭下意识里抿了抿唇,没再多问。
夜里,裴璟睡在榻上,触摸过他嘴唇的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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