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和平常一点儿也不一样,他的头高仰着,南渠抬头望去,是一条漂亮柔顺的脖颈曲线,像只濒死的天鹅。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不同于他上次自己撸的时候,那像是另一种语言,并非星际通用语,或许是亚当的母语,放在耳朵里晦涩难懂。
南渠垂下眼睫,认真地从侧面舔着整根roubang,类似小孩子舔棒棒糖那样从卵蛋底部舔到guitou顶部。吮吸roubang发出的啧啧声,和吞咽口水发出的咕噜声,已经亚当一边温存地抚触他的脸颊一边含糊不清的呻吟喘息,充斥了整个小监仓。他用手心捧着亚当竖直朝天直立的roubang,舌尖绕过鼠蹊,舔至下侧的软沟,亚当被刺激得绷直了大腿,心跳剧烈,腹部一下下地收紧。他挪动着臀部,手心抚摸着南渠的温软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