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转,南渠就跪趴在了床榻上,他手肘支着整个身体,法里斯揉着他的臀rou,快狠准地刺入,他向前倾了倾,叫得很大声。法里斯两手扶着他的臀,用他们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他看不清南渠的脸,但他的整个身体都准确地反应出他很享受自己激烈的插入,自己越快越用力,他便叫的越大声越yin荡。
和戴着眼镜询问病人的医生完全两个样。
不仅仅是脱掉衣服和穿上衣服的区别。
他压着身体吻南渠的背脊,感受他颤抖的就像悬崖上被烈风吹散的一朵花,南渠被他cao的几乎失禁,可法里斯越来越失去控制,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野兽,这个野兽不那么彬彬有礼,到了最后南渠甚至哭了出声,他埋在枕头里,嘴里咬着枕头,含糊不清地叫道,慢、慢点啊!
法里斯不为所动,干得你爽不爽
不停,我不要了,不要南渠求着饶,可法里斯只是越来越猖狂,拍着他的臀rou,使劲抽插。南渠有一瞬间神智回来,发觉按着他臀部和腰的不是人的手,而是冰凉的rou垫还有些毛茸茸的触感扫到肌肤上,他恐惧地扭过头看了一眼,果然,法里斯失去控制地变回了原形。南渠差点晕过去,他现在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搞人兽了,可一重高过一重的灭顶快感令他觉得人兽似乎也没那么糟糕法里斯发出一声狮吼,南渠察觉到整个房间都在颤抖,想说些什么,可狮子的插顶让他说不出话来,连呻吟都喘不过气了。
不知法里斯这么用兽形态干了多久,总之透过窗帘的黄昏失去了色彩,夜幕已经降临。射精完后,南渠软软地趴在床榻,吃力地翻了个身,法里斯还是狮子形态,自己的后xue微微痉挛,快感还未消散,法里斯揽过他,他闭着眼,感受着许久不见的毛茸茸的触感。
过了好一会儿,法里斯声音哑着说,避孕套破掉了。
那你不是内射了
法里斯摸了摸他的后面,感受了一下,嗯,有一点,待会儿抱你去洗。疼吗
还好没想象那么疼,就是有点累。这种滋味还是头一次,疼只是一会儿,可爽感足以让他忽略这么微不足道的疼。
法里斯捧起南渠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的双眼,又把他抱起来,我帮你洗一下。
南渠唔了一声,抱着人形法里斯的脖子,脑袋趴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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