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加进了第二根手指,他温柔而有耐心地扩张着,一开始是轻柔的抽动,随着南渠身体高效的适应力,他的手指加快了抽插,南渠被动跟着法里斯的手指摇动着屁股,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天然的反应从何而来,可他的身体的确是聪明的,他的身体天生就知道如何才是最妙的享受。
南渠牢牢抓住薄薄的床单,踩在床单上的脚也紧绷着,身体的摇晃终止因为法里斯觉得大致差不多了,于是抽出了手指,又倒了一手的润滑油,抹上自己戴着套子的roubang。他跪坐着,一手逮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掐着南渠的膝弯,随着身体向下压,他也把南渠的腿直直地压制到了他的体侧。刚刚进去一个头,南渠就猛地收缩洞口法里斯的roubang和他的手指可不是一种东西,两者天差地别,那是牙签和棒球棍的区别,他深深皱着眉,你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