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却有这一身好功夫,又这般单纯……
似乎,同自己心中所想差不多,孟榛浅笑,目光却坚定,不容他躲闪,“定北,有何事需瞒着我?”
“无……”
孟榛移开了目光,不徐不疾扇着扇子,一个挑音,“嗯?”
“属下,不是自小,就伴在太傅身边的。”
向药炉中填了块儿木头,孟榛心中此时几近了然,却难以欣然,语气平静的近乎悲凉,“那是,两年前?”
萧定北讶异,却老实点了点头,“是……”
孟榛转头,向着萧定北,暖然一笑,如同对着孟津般,几分慈爱拍了拍萧定北肩膀,“嗯!”
萧定北睁着双干净眼眸,更让人不忍,“夫人…您…?知晓?”
孟榛怔了片刻,纵使心中思绪万千,却仍尽敛,反而极其不解般的看着萧定北,“知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晓呀!对了,定北,那药膏可有再涂,莫要生了脓水,那怕是要不好过了。”
点了点头,“有的!夫人给的那药膏,甚是好用!今日便好已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总之,日后有何事,来找我便是了!”
有人相伴,时间自然过得极快,转眼药已到了时候,提壶查看后,将药斟至碗中。
纵使心中百般的不情愿,可还是要以防万一,需得亲手将药送到梁尘飞面前,看他喝下,方不愧医者仁心,面露不快,被萧定北看在眼中。
犹豫了片刻,萧定北还是开了口,“夫人,太傅,他当真惦念于你,且心悦诚然。”
孟榛仅当是萧定北随便找个由头来安慰自己,并未细想,只随便应了声,“嗯……”
煎了两个时辰的药,竟已至午时。
不敢耽误,趁着解药尚还温热,到了他卧房门前,无甚好脸色,却仍是敲了敲门。
“进。”
冷清声音由屋内传来,不禁思索,若是平日里,他待自己有这一半的漠然,大家岂不是皆大欢喜!
推门而进,将药端至他面前,继而敞开后窗。
同医者待寻常病者般,却又刻意冷漠了几分,“还是要通风,不轨之徒,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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