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朝庭就将韩清与调往了风州任风州知州。
延州与风州相距不远,裴舜钦到延州后念叨过几次要去找韩缙叙旧,但因着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后来渐渐就将这事儿忘了。
陆可明郁闷地用手撑住了下巴,“虽说之前在书院我同韩缙处处不对付,但大敌当前我再和他计较那些,未免太没度量了点。”
明明每回都是你主动挑事。
裴舜钦暗自想着,并不戳破,只是不置可否地轻轻咳嗽了一声。
陆可明走后,裴舜钦顾忌着陆可明的身份,又去了夏远处向他报备陆可明想要离开延州的事儿。既有如此情况,陆可明走此一遭无可厚非,夏远点头应允之后,又特地叮嘱裴舜钦一路看好陆可明。
过了几日,裴舜钦带着陆可明与数名办公之人前往风州,到得风州时已近子时。众人疲惫不堪,裴舜钦和陆可明因为此行能和韩缙重逢,所以还颇有精神头。
裴舜钦见接应他们的司理官没将他们带去知州府,而是一违常规地将他们领去了关驿,不由相问原由。
“大人多恕,韩大人因伤势过重于前日去世,现下州府混乱,不宜暂居,只得委屈诸位这几日住在此地。”
韩清与死了?!
裴舜钦同陆可明当即交换了一个惊诧的眼神。
“知州大人故去了?!”陆可明不可置信地确认。
司理官面容哀恸地点点头,又说:“当日风州危急,大人在城墙上亲自擂鼓督战,不幸被一流矢射中左胸。大人捱过半月,到底是于前日再坚持不下去了。”
裴舜钦听司理官这话听得心惊。
“节哀……”他讷讷说着,想到韩缙担忧不问,便说:“实不相瞒,我两与韩大人的公子同在青崖书院就读,不知现下他可安好?”
司理官忙答:“大人放心,韩公子无恙,先正在府中主理丧事。”
“那就好。”裴舜钦点头说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第二日一早,裴舜钦便同陆可明换了身素净衣裳一同前去韩府吊唁。
前夜他们进城太晚,在夜间还看不清楚风州的现状。及至第二天从官驿出来,看到城中人影寥寥,野草丛生,城墙坍圮毁坏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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