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样的诱惑,对勾得玄鉴心动毫不怀疑,再接再厉:贸然透露此事,我回去亦是要受罚的。您若想参与进来,需得交个投名状才成。
玄鉴坐在散了一地的桌子废件儿旁的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看向宓音:你且说来什么投名状
宓音胸有成竹一笑:他这是允了。
也没什么。戒嗔此人心狠手辣,毫无佛门慈悲。她客客气气微笑,眼底却是冽冽的狠色杀气,还请掌门,替佛门清理门户。
伤她云郎,自然要以命相抵!
玄鉴点点头:吾知晓了。说完翻出根绳子就把宓音捆了。
宓音震惊挣扎:你做什么!
玄鉴道:你先前说,贫道在道门德高望重。缓缓道,这正是德高望重的道士,该做的事情。
虽然玄鉴先前毫无察觉,但宓音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他再与近些年一些不事情的不明之处一一对照,自然能辨出这话说的不假,或者至少有七八分是真。
看宓音蹬着腿想说话,他摸出块干净帕子把人嘴也给堵了,心底叹气的同时,又不得不庆幸。得亏魔门老祖的眼神不大好,挑了宓音这么个姑娘宠,不然他恐怕真要等到道门受灾的时候才能意识到事情不对了。
既然宓音要他杀戒嗔,那戒嗔便是没有问题的了。玄鉴拎着宓音就去了太初院里等着。
太初回来的时候,玄鉴正盯着地上的落叶出神。太初扫了两眼旁边被堵住嘴扔院子树下的宓音,开口打断玄鉴:玄鉴道友。
玄鉴回过神来,还有些不在状态,微微颔首:戒嗔道友。指指旁边的人,这是魔门的宓音。顿了顿,大概觉得戒嗔可能也会不知道宓音是谁,复又解释一句,就是媚生的同门,魔门这一代的圣女。
宓音本在恨恨看着太初,此时听玄鉴跟太初介绍她还要带上媚生,说是媚生的谁谁,气得脸色发青,好悬没厥过去。
玄鉴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客气又含蓄地问:此乃佛门内务,贫道本不该置喙。但兹事体大,少不得多问一句:敢问道友,可知佛门近日失踪了何人,又有何人形迹可疑,有哪些弟子闭关不见人
太初对此并不算意外。这样的情况倒与他之前猜测不谋而合,停了一会儿未说话,那边玄鉴问:道友可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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