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们家主也是能忍,熬鹰听过吗成天成宿的点着灯,他睡着了,便将他抽醒。后来我也烦了,就叫人停了给他的饭食,最后也不知是饿死还是累死反正死相是有些惨啊。眼眶凸起,浑身干瘦。看得我都有点吃不下饭
哐!
茶杯重重砸在沈庭额角,鲜血混着茶水淌了他满脸。
十四郎冽然目光落在沈庭身上,字句冰寒:拖出去,按他说的,熬鹰。他冷冷补充,差不多时,便让他缓缓。不活个十年八载,岂对得起他一张利嘴
山贼造反没什么讲究。半月之后柳似才正正经经登了基,大典上不见自家军师身影,典仪结束后赶忙去找。
十四郎暂住的殿内空无一人。
十四郎本想在一切结束后,随意找个地方隐居,每日喝喝茶、看看书,下下棋、赏赏花,但经历了那样一个荒诞又真实的梦境后,他忽然想去看看,当年谢清走过的地方。
他没有梦中女子的那样一位伯父,他的世界里,谢清早已在世家倒了不久,抑郁而死。
十四郎循着当年谢清出京的路,一路停停走走,所到之处,皆是谢清留下的风流韵事、佳话传说。
他有些失望,可又好像说不上很失望。
最后,十四郎的脚步停在谢清的墓前。
或者这称不上墓,这只是个小小的、竖着一块木碑的土包。
十四郎在小土包前燃起火,将自己一路行来,凭借记忆默下的,梦中太初真人所著道经,一本、一本,丢进火里。
还有部分道经未来及默出,十四郎便索性在附近住了下来,默完一本,就去墓前烧一本。
默到最后一部经书的时候,柳似派出寻他的人终于找了过来。
侍卫跪在他面前,半强势半请求:请丞相回京。
十四郎眼睫动也不动:待我默完这部经。
屋内的灯亮了一夜。
第二日,十四郎站在谢清墓前,纸张燃烧带起的烟灰呛得他喉间痒意又起。他掩唇咳得撕心裂肺,半晌勉强止住,素来苍白的面上已染上一丝薄红。
有句话,梦里的姑娘一直想说给她的伯父。
十四郎掀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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