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你舔我的脖子跟手心儿, 不许我舔你一下饶是受了伤, 却一点都没耽误他耍嘴皮子:再说,你身上可比我这皮糙rou厚的滑溜多了。以后我每天都要舔。
这么羞耻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好像理所应当似的, 岳诗双有些哭笑不得地弹了下他的脑门。
他立刻凶巴巴地僵起鼻子龇了龇牙, 可随后,神情又柔和了下来:洞里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们我到的时候,洞里一片狼藉, 所有的东西都被破坏了。那些罐子,还有你的花
是隼族, 在山头上到处飞行, 像是在找我们。岳诗双垂眸, 轻轻捋着他粗糙毛躁的头发让他放松些:其实他们大概也不知道这山里到底藏着的是什么人,还以为是另外一个狼族部落呢,才如此锲而不舍的。大洪哥发现他们的目的之后,就带着我从洞里一路跑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