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碧绿的药膏,琼华在手心慢慢推开,轻柔地抹上上白皙脖颈上已经青紫的手印。药膏顺滑地散开,青紫色上氤氲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池钓垂下眼睛,没有应答,也没有拒绝,是一副不愿交流的冷漠态度。
你不要以为不说,我就看不出你很痛了。若是嘴上说了出来,反而好些。我最不喜欢你这样什么事情都要自己藏着掖着的样子,你不懂得心疼自己。可你不知,若你都不说出口来,又有谁知道你是在疼
他用蜷起的食指轻轻地在池钓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后者抿着嘴唇,对他这忽然的亲昵无动于衷。
半依在软塌上,他的双脚已经无法自动行动了,只要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他甚至连这一张小小的床榻都离不开,更别提要怎么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