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装进了密封袋里,“我回去问问贺晏,他可能会得出更多的信息。”
经过一周的修养,贺晏的伤几乎基本痊愈了。此时他正带着透明手套,仔细检查着这一封信。大约过了三十秒,贺晏刮下信纸上暗红色血迹放在玻璃涂片上,然后他从显微镜目镜里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