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她更觉得危险了。
他到底,图谋她什么?
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出女儿,虚长了十七岁,也被欺压了十七年,碌碌而为毫无建树,浑身上下实在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值得一个亲王重视的地方。
至于她自己,她可不认为短短两面,就能让一只狐狸坦然不设防。
孟初一真的觉得脑袋有些痛了。
“容珩……是、是你……”
低微却狞狠的嘶声打断孟初一的思索,她抬头一看,讶然发现被从尸体里拖出来的裴长天居然还没有死,只是披头散发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半点之前趾高气扬的骄横模样。
“世子殿下说什么呢,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容珩居高临下的看着裴长天,目光怜悯而嘲讽,“我奉旨出京巡查央州,车驾已经向北七百里,就算世子殿下看见我,恐怕也只能当做没看见了。”
“你……”裴长天一口血喷出,脸色更加灰败,“为什么……你就不怕太子殿下……”
“定远侯拥兵十五万,你一死,无疑斩断定远侯的一只臂膀,定远侯一旦败落,我那位太子兄长,岂不是势力大减?”容珩笑意不进眼底。
“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根本……根本坐不上……”裴长天声音突然一顿,眼底露出几分惊恐与懊恼。
容珩望着他,脸上笑意尤在,“坐不上什么?世子殿下,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将话带进棺材里吗?”
裴长天脸上的惊恐更深了几分,他从来都看不透这位雍王殿下,现在才发现,他哪里是不曾看透,甚至连皮毛都不曾沾染!
“你……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这要看看,世子爷知道些什么,不如,世子殿下说出来,你我好好参详一二,可好?”容珩微笑,“或许,如果我听的高兴了,或许可以饶你一条命。”
裴长天望着面前尤然带笑的俊美脸庞,浑身上下一阵阵寒意,如坠冰窟,不由自主的战栗!
他不知道容珩到底知道什么,但他却知道,有些话,却不能从他口里说出来!
“你……你!”裴长天突然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惨烈,仿佛鬼哭,“啊!”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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