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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她抬眼,眸里神色淡然,“如今太子已经疯了,献王身具图南血脉,又有一个谋逆做乱的母妃,容珩下落不明,虽然有长公主义子的身份加持,这些年也被他自己毁了七七八八,至于剩下的晋王,心机虽有,名望却不足,诸位皇子中唯有齐王殿下有资历有名望,即便是陛下九死一生,怕也抵不过民心所向,这大雍江山,难道还不是你的?”
齐王静静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似有赞赏,又似嘲讽,还含着几分苦涩,半晌,他慢慢摇头,“那又如何?我对天起誓,我从来都想着大雍国力昌盛,从未有半点非分之想。为何你与父皇一样,都一心疑我要夺了这大雍江山?”
“即便隆庆帝日渐昏庸,多疑多思,甚至为了防你,故意陷害你,让你不得不假意昏迷,故意藏身在珍宝阁里做那见不得光的死士,你也不想取而代之?”孟初一定定看住他,“你藏了这许多年,又做了那许多事,如今好不容易能重见天日,当真半点怨恨,半点想法也无?”
齐王略怔了怔,眸里闪过一丝凛冽,“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自认我隐藏的很好。”
“不得不说,我在斗篷人手下吃过好几次亏,可自从珍宝阁被销毁,风挽裳失踪,斗篷人也失踪,你们的失踪让我十分介意,偏偏我根本寻不到你们的踪影,以我与容珩的能力都寻不到的人,显然不是刻意隐藏就能解释的清的。说老实话,你是藏的很好,我一开始只觉得你眼熟,根本没有想到你居然就是珍宝阁里的斗篷人,谁会想到,堂堂皇子,居然会藏身在一间商铺之中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