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是我这一刀划下去,日日受到良心谴责,我是个自私的人,做不到为了其他人而毁掉自己的一辈子,既然如此,不如退而求其次,另想其他的法子。”孟初一坦然的道,“至少可以瞒过一阵子,走一步看一步,或许能用柳暗花明的那一日。”
“可万一……”慕容言咬牙,死死盯住孟初一,神色狠厉,“太子算不得明主,这些年倒行逆施的厉害,早就得罪了许多人,旁的不说,他与雍王就素有仇怨,你保了他,对雍王对你,都不是好事。”
“我知道,可我还是做不到,相信容珩也能理解。”孟初一神色平静,“慕容,这件事与你无关,事后我也会想法子把你摘出去……”
“你以为我就是这般贪生怕死之辈!”慕容言震怒,“我这都是为了你!”
“我知道,可是你有慕容家族要顾,有你的母亲要惦记,你不是一个人。”
慕容言一窒,望着面前神色明朗的女子,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半晌颓然,“你当真是看透了人心。”
她说的是事实。
他确实不能如她一般舍弃所有,他确实放不下家族与母亲,他闭了闭眼,终于放下手中刀具,慢慢退后,退出那特制的玻璃屋,慢慢跪倒在地。
青石板坚硬如铁,他跪在那里,身形也坚冷如铁,带着几分萧瑟意味。
孟初一看了看他,心中歉疚无奈,却也知道他是在以这样的行为惩罚他自己的退缩,她劝不得,也无理由去劝。
倒是一直在角落里坐着闭目休息的萧老爷子见状叹了口气,走了过来,忍不住劝道,“又闹什么?这地板凉的厉害,你身体再强健,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她又折腾出新主意啦?算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也看开些。”
慕容言一动不动,充耳不闻。
萧老爷子无奈摇头,自去玻璃屋里帮忙,进去一看,孟初一已经缝合好了太子的伤口,正转身欲替隆庆帝缝合,脚下忽的一个趔趄,亏得她及时撑住才没有倒地。
萧老爷子唬了一大跳,慌忙扶着她在椅子上坐好,“你坐着歇歇,剩下的我来便是。”
孟初一喝了口参茶,定了定神,“不行,必得我来。”
“这是为何?我虽然老了,却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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