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生产这种事情,如果产妇无力用力,孩子的脚又已经隐隐在现,谁又能助她生下这个孩子。
孟初一已经走了过去。
慕容言微微一怔,下意识道,“你做什么……”声音一顿,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掌间明锐锋利的薄刃匕首,骇然变色,“你做什么?”
孟初一寻了个炭炉,炉子上正好烧着沸水,沸水滚滚,早已煮沸,将手术刀掷进沸水里,又寻了一个干净的水盆与香皂,仔仔细细的洗干净手,然后回答慕容言,“我要替她剖腹,取出孩子。”
慕容言震惊变色,“你胡说什么!人的腹部怎能切开,你是想要太子妃的命么!”
“即便我不开刀,你以为她还能保命?”孟初一平静的擦干手,取出手术刀,“事到如今,只有尽快取出孩子,才能救孩子,也才能救太子妃,这是唯一的选择。”
“你这是在发疯!”慕容言脸色铁青,一个箭步拦在太子妃身前,喝道,“你可知道,以大雍铁律,擅用刀剑等同于杀戮,只要你今日出手,无论结果如何,你都逃不过罪名!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