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晃,明晃晃的金牌就在掌间,刺的人眼睛发痛,他的声音也愈发诚恳,诚恳的让人恨不能咬他两口,“陛下知道太子殿下关心则乱,又不一定相信陛下派来的人,为免是非,便让我过来看看。”
“你……你胡说什么,父皇怎么会信你!”太子瞪着那金牌,几乎恨不能将那金牌烧个干净!
容珩神色一正,正色看向太子,“太子殿下莫非是在质询陛下的旨意?”
这个罪名太大,大的连太子都蓦的闭嘴,咬了咬牙,“你……”
“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嫌不够乱是不是?”容珩懒洋洋的打断太子的话,十分不将自己当做客人的指挥旁边已经傻住的奴才,“去给本王端张红木椅过来,还有进贡的龙泉茶,再来些点心,对了,去帮本王准备一个锅子,鱼羊为鲜,本王看你们后院那碧水寒潭里的白鱼就不错,捞两条上来,然后再来些时令蔬菜,锅底不要辣,加上些鲜笋蘑菇调味,本王饿的厉害,快些送来。”
众人登时傻眼,下意识看向分明已经气的快要傻住的太子,面面相觑不敢乱动。
太子妃在里面难产,太子在外面发怒,分明极险恶的情况,怎的给雍王这么一通说下来,有那么几分滑稽意味?
容珩轻笑,挑眉,“如何?堂堂太子府连这点待客之道都做不到?”
太子森森瞪着他,半晌咬牙道,“给!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