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一脸色变了变,这个声音……抬头一看,讶然发现裴长天的脸色竟然比她还难看,似乎对来人十分忌惮……
略一分神,脸颊微凉,像是被什么柔软的衣料滑过,华丽奇异的香气轻轻荡开,竟让她微微恍惚,想起组织里那株已经枯死的昙花,想起唯一一次开花刹那,弥漫在小花园里奇异的魅惑香气,再想起那时陪着一起赏花的人……
孟初一微微吸了口气,将心底翻涌的涩然沉郁闷硬生生的压下去,冷然抬眼看向翩然落在她身前的男人。
银紫色的披风大氅,织锦暗纹银袍,金镶玉的束腰,墨色如夜的黑玉玉佩,墨紫色的织锦长靴,玉色头衣剔透如水,黑发如墨恍若上好的丝绸,一身气派华贵,简直称得上……sao包。
“怎么每次见你,都是喊打喊杀?”他微微低头,昏暗天色下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要帮就帮,不帮就滚。”孟初一面无表情,她是真心不想跟这个男人扯上任何一点关系,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啧,这么凶。”他微微挑眉,唇角微勾,“本来还想英雄救美的,既然如此,算了。”
他说算了真的算了,懒懒散散一挥衣袖,慢腾腾的踱到一边,煞有其事的欣赏起一截枯断的木桩,啧啧赞叹,“形状古朴,造型别致,没想到山林之中也有这样的奇趣……”欣赏了一会,似乎才想起自己刚才搅了什么好事,于是很大度的挥挥手,“世子爷,你继续,当我不在。”
被叫破身份的裴长天面孔微微扭曲了下,他说的轻松,他却不可能真的当他不存在。
雍王容珩生母卑微且早夭,本该是最不受宠的,但他运气极好,不仅由静皇贵妃抚养,启蒙之后又是镇国长公主亲自带在身边教导,再加上他自幼天资聪颖文采风流,在几个皇子里也最先受封为亲王,虽然自从十几年前那场变故之后,他整日玩乐悠游,闲散度日,但不管怎么说,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任谁也不敢小瞧了他。
虽说雍王容珩一向与太子殿下交好,他这次出手也是奉太子殿下的命令,但这件事事关机密,他也不清楚容珩到底知道多少,万一传扬出去……
“公子……”心腹小心看了他一眼,“天快亮了。”
天一亮,城门就会开启,这里靠近官道,原本还可以隐秘在黑夜里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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