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极力否认。
然后,有些事情,不是沈采萱想否认就能够否认得了的。
贺兰容道:“阿慈,你说得对,光凭长相,的确无法断定一个人的出身。然而,不仅仅是长相,更重要的是,你随身携带着本属于平南王妃的玉佩。倘若你与平南王府没有丝毫关系,身边又怎会有源自于平南王府的玉佩呢?”
沈采萱神色一僵,反驳道:“谁手上有源自于平南王府的玉佩,就意味着谁与平南王府有关联么?不见得吧!
“说不定呢,平南王府覆灭的当晚一片大乱,有人趁乱顺走了平南王妃的宝贝玉佩,然后悄悄卖了出去。后来,那块玉佩又经历了一番波折,辗转落入了我的手里。
“我敢肯定,除了那块意外得到的玉佩之外,我与平南王府没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沈采萱嘴上说得肯定,其实她心里很有些虚。
或许是看出了沈采萱的心虚,贺兰容不接受她的反驳,继续说道:“阿慈,你敢肯定,那块玉佩是意外落到你手中,而不是别人有意留在你身边,让你当个念想的?”
“嗯,我敢肯定。”事实上,沈采萱的心里直打鼓,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道,“那块玉佩是我满月的时候,我伯祖母赠给我的满月礼。我伯祖母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平头百姓,与达官显贵扯不上一丝关系,料想那块玉佩是她不经意间买回来的,觉得不错,就送给了我。”
沈采萱越往下说,心里就越没底。
原因无他,说起林氏,莫名的,沈采萱就联想到林氏和沈寿山的迷惑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