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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是洛寻澜对最近没有性生活的报复,他在床上很少说话,昨晚多了几句。
只是楚初也不是那种一句浑话就会脸红的单纯女孩,在某些方面,她可比洛寻澜更老司机,只是她这个老司机是嘴上的,而洛寻澜却是身体力行的。
嘴硬的是她,最后求饶的还是她,第二天起不来床的人还是她。
她接到了洛寻澜的电话,那时是上午十点。
电话那头洛寻澜轻咳了一声:“醒了吗?”
“刚醒。”
“床头柜上有药,我早上去买的。”
什么药?避孕药?楚初咬紧腮帮子。
他又说:“中午想吃什么,我让助理给你送。”
这样的殷勤,配上他说的药,好像完事后把话说得好听的渣男。
楚初说:“不用,你自己吃吧。”然后挂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