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她母亲,逼问梅时与。
容嫣所指,不言自明。梅时与不承认,也没否认。
果然知道,容嫣难受地眨着眼,眼水滚滚,紧抿嘴唇缓情绪,然后控诉,“我都这样了,还不够么?她还要逼我,要我死才行嘛?”
秦咏清听到女儿说死字,也紧张得不行,抚着容嫣,问梅时与,“时与,这都是怎么回事?”
梅时与眉心微动,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捡起容嫣砸在地上的手机,界面是梅朵的微博。
第一条评论是她回复的。
评论说:
一码归一码,工作态度是工作态度,学术cao守是学术cao守,别偷换概念。
梅朵回复:
一码归一码,旁人是旁人,校长是校长,不连坐。
针锋相对,这个“旁人”,说起来无心,但听起来却很暧昧,大有冤有头债有主的意味。
梅时与看这伶牙俐齿的一字一句,握紧手机,抿着薄唇,心头软软,又在维护他。
容嫣自己的下面有不少消息提醒,应该是有人找到了她的微博。
梅时与没点开消息看,把手机放在一边,“她不是针对你,微博我会找人处理,你放宽心态,最近可以出国散散心。”
*
“我说梅校长,不是校庆,我们这会也难聚,你怎么还惦记着公事呢。”顾青山叼根烟,斜眼看一晚上有意无意瞥手机八百遍的梅时与,顺手出牌,“八万!”
“碰。”沉从谦夹着香烟的手叩在桌沿,取回八万,打出叁条,“他这哪像沉迷公事,倒很像我儿子。”
“噗——”
“咳咳——”
梅时与看了眼刚刚摸到手的牌,无用,食指一弹,牌滑了出去,然后静睨沉从谦。
“哎,不是。”沉从谦一边利落摸牌理牌,一边解释,“我儿子最近对他们班一小姑娘有意思,不是暧昧期就是正热乎着,手机电脑铃声音量都超大,守在旁边还生怕错过什么,有事没事瞅一眼。我们梅校长今晚也是这样。”
顾青山磕磕手,点去烟灰,对此话题饶有兴趣,“这是什么小姑娘,够能耐,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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