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还会持续多久,也许过一段时间,也许需要很多年。
但至少,现在还不行。
越闻星沉了口气,站起来,想着算了,就直接跟组长说不能画,一开始说清楚总比最后失望要好。
可当手覆上门把的瞬间,她突然顿了一下。
脑海中,某句话音一闪而过
——“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结果。”
她对着门板垂下头,深深吸了口气。
几分钟后,捏紧门把的手缓慢松开,转身。
越闻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重新坐回去,但是她想赌一把。
如果,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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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的窗户正对着外面的一小块草坪。
这里位处整座场馆的背面,平时很少人往这边走,因为树木遮挡,更显得幽静。
晚风徐徐,透过窗户吹进来。
正坐在桌边上埋头绘画的人,神情紧张,握着画笔的手谨慎而细致,一笔一笔将暗淡的色彩填充完整。
方桌边缘,摊开摆放着已经完工的成品。
和沙发上放着的那一个,图片和字体几乎一模一样。
整整三个小时,越闻星填完最后一幅。
笔落在最后一个“展”字上,完美的收尾。
压在心里的那口气长舒了出来,她的眼光落在身后的纸袋上,左手仍未放下笔,一滴墨晕开在桌面用来垫底的纸张上。
回过神,拿笔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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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月独自将礼品袋的图案补齐的消息,很快就传到粱域耳朵里。
他几乎是高兴得忘了场合,看见越闻星就开始询问情况,也不顾她是不是正在吃饭。
越闻星停下筷子,将情况草草说了一遍。
短暂的欣喜之后,她看起来比粱域这个局外人还要冷静得多。
能画是真的,但情况却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乐观。
从停笔到现在过去了两个小时,她的手还是忍不住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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