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温贻心里已经悔得不行了,难怪这两天温糖糖这么殷勤,又是照顾昏迷的童熙,又是病房医生办公室两头跑,向来怕麻烦的她,竟然也能细心到这种程度,温贻早就该看出她的心虚,结果还没等她问出口,在医院楼下看见温糖糖和闫庭深从一辆车上下来。
温贻当即就怒了,说什么也不准闫庭深上去,跟温糖糖吵了一架,一直到出了电梯才停止。
如果她多观察一些,就能避免这孩子犯蠢,现在什么都晚了,她了解裴书厚,向来是个护短的主,她在国外的生意,多少仰仗了裴书厚的身份和人脉,若是闹翻了......
思忖到此,温贻当即将温糖糖扯到身后,眼神渴切的看着温慈,“姐,生生才刚醒来,说不定是说胡话呢,哪能喝什么东西就住院呢。”
“我孙子说没说胡话,我难道不知道吗。”
温慈开口就堵她,“他才多大,童言是最不可以怀疑的,你们做大人的,良心何在!”
末尾的话,说得很重,怒气已然显现在了脸上,一双厉眸,更是直逼着温贻身后躲藏着的温糖糖,那一副躲藏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心虚。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生生喝的那杯酒,是不是真是你给的?”
温糖糖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浑身轻微的颤栗着,视线擦着温贻的肩膀看出去,恰好看见正在给生生擦嘴的童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