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手小,应该可以被他握在手心里。
两个人相对着坐下,白西月撑着脸看着褚澜,直到把褚澜看的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你爸妈是不是成功人士。
没有价值的人不用理会,多么冷漠的教育观。
褚澜敛眉,似乎不愿意提。
与年纪不相符合的淡漠似乎是刀枪不入的壁垒,褚澜活的太自我了。
褚澜,你是不是没有正儿八经的喜欢过一个人?
褚澜抬眼看着白西月,还是没说话。
喜欢这种情绪没必要,褚澜一直是这么想的。
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甚至会去主动断绝这种麻烦。
但是他现在想和白西月纠缠不清,那种情绪让他无法自控。
他索性放任自己靠近,反正还有半年的时候,高考之后,各自分散,一切到那时为止,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褚澜不说话,白西月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没意思,感觉等着烧烤上来。
烧烤上来的时候,白西月咬了一大口鱿鱼,麻辣鲜香,鱿鱼爽口有嚼劲,孜然葱花辣椒粉,一口下去简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