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汗臭与繁忙的感觉。
我们下次要到什么地方?维克托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缺水干裂的嘴唇张合,问出了发自内心的话语。
不知道,我的朋友,也许你可以抓一颗骰子,在地图上丢到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下一站。德拉库斯哭中作乐地哈哈一笑,又兴致勃勃地抓住了吉他,手指随意在上面扫了两下,被手心汗水浸透的琴弦并未受到温度的影响,配合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维克托神情怅然:已经在外面呆了这么些天了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