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就不必留下了。”
惊异之余,朗寅释心下一阵失落。正欲离去,伙计又进了来。
“殿下,您要的剑舞表演,姑娘们都在外边候着了。”
“让她们进来吧。”
虽然不识面孔,朗寅释对这个人的武功,多少能辨识一二,舞剑的女子里,并没有那个人。
他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注定是徒劳无功的了。
酒醒得差不多了,江南春馆里,已是倒了一片,兰溢泽正在挨个聊天套近乎,朗寅释摇了摇头,心道兰溢泽也不容易。便出了梨园,骑马回府。
夜风阵阵,伴着遥远的丝竹之声。
第二日,朗寅释醒来时,正是朝阳初升,院子里金灿灿的,甚是暖人。兰溪在拿米食一点点的撒着,池塘里鱼群聚在一起,橙色白色红色相间,一圈圈漾开。
朗寅释想起昨晚听得曲调,不由心情愉悦,问道,“溢泽回来了吗?昨晚我从梨园走得时候,他还在喝着呢。”
“兰溢泽又去……我‘哥’又去喝酒了?!”兰溪听闻把手中的鱼食全抛光,从桥上下来。
“……”好像不小心泄露了什么秘密呢。朗寅释淡笑。
“唉,男人哪,就是累啊……”一声慵懒的抱怨,兰溢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站在门边上长叹道。“天天替咱们王爷在外边应酬,我也不容易啊。”
一边冲着兰溪直眨眼——求放过。
“哼,”兰溪自是明白他意思,却当作没看见,她娴静的摸了摸头上的簪子,这个熟悉的动作让兰溢泽腿有点软,心口也有点疼。兰溪虽然平时温婉可人,但那都是表面现象,在兰溢泽看来,兰溪宛如就是女夜叉。
“就你那模样,软骨头似的,哪里像男人了?规规矩矩待在家里也就罢了,你要是再瞎跑出去鬼混——”
见矛头都在兰溢泽身上,朗寅释掉过身,准备先悄悄回房去。
“就让他们做不成男人好了。”清泠的音色不远不近的贯彻进耳朵里。朗寅释背后一紧,心头一口凉气泛了上来。昨晚想了许久的人,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
墨子幽立在门厅,衣裙典雅,青芜陪在旁边。俨然是初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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