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道里,皮鞋一记一记踏出规律的声音。和着呻吟声。象是交响曲。
「我看她在床上。被那些男人干,被糟蹋。我总想起」
你想起了什么?我问他。
「那个梦。」
我说「那个胖女人?」
他笑了,说「对,一个肥猪。」。
我劝他,没有什么的,只是梦罢了。
他自顾自地说「阿美在替我受苦。」,我不懂他话中是什么意思,反而当作是他痴恋阿美的一种反态。
人总是会爱上跟自己有些相像的人。但那结果往往有些悲剧。因为遇上相同的事,两个人都挣脱不开。
我的脑袋象是突然断了线一般。想着要去安慰他什么,却不自觉地用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然后伸了进去,我冰凉的手握着他发烫的性器。他闭上了眼,嘴唇微张,红舌吐出又摇摆着退回,气息渐渐失控。
「你的手很冷。」我能感受到我冰冷的手碰触到他的,那一秒,那东西就开始疯狂地肿胀充血。他的话,象是一句赞美。
很早以前,我就想这样碰触他。用我的手。像那天阿美用她的舌头,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她的湿溽的喉咙,她尖利小巧的牙齿那样占有他的jiba,他的身体。我那样握着他,抚摸着他,舔吻着他。只是,我心里却想着阿美,我想着阿美是如何用她柔软guntang的舌在他的性器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是如何用她小而宽大的口腔细细地包裹他的粗壮,是如何用深又窄似yindao的喉吞咽他的jingye,再如何不经意地用牙齿划过他的龙眼。
我想要的是,阿美。
虞圣典把我的手扯出,那东西已经半绵软,像一只巨型海马,他把它塞进裤子里,我帮他拉上拉链。
「乾五,这样我不会好一些。」
我说:「但你并不介意?」
他看着我笑了一下,又躲开眼神。
「不可以。」
我想他大概把我当做「同志」。只不过,我眼神里让他害怕的恐怕不是爱慕,而是情欲。赤裸直白。他的「不可以」,换阿美说出口便是「好」的意思,没人会理解那是一句彻底拒绝的话。因为阿美的口腔和yindao在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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