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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榕顾不上女儿正看着她了,她大声哭叫着,“我真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上尉关了真空泵,拧开玻璃管的中间部分,让吸着奶头的玻璃管仍留在她的上。
上尉说:“你们来看,她的奶头从这一端出来了一些。她的乳孔被完全吸开了,对机械剌激特别敏感。你们越南人不是喜欢用长针从女犯的奶头剌进吗,现在可以试试了。”说完,他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她露在玻璃管外的,让刚刚安静下来的林依榕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打手们凑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她套着玻璃管的,他们拿来几根平时审讯用的钢针,从她的奶头剌进了。
林依榕惨叫着,痛苦地摇着头,几乎要昏过去了。
雁在旁边大声地哭喊:“快别打我妈妈了!她真的不知道情报啊!”
安令打手取下林依榕上的刑具,让她缓过来,好看女儿受刑。
安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润滑油,他使劲搓揉姑娘的,把油涂抹均匀。
上尉拿来两个吸奶器状的玻璃器具,扣在她高挺的顶部,打开真空泵的开关,压力表上的红线再次上升。
雁的两只几乎都被抽进了吸奶器,奶头和乳晕都被吸得凸了出来,白晰的渐渐变成了青紫色。她痛苦地扭动着,企图甩掉吸奶器。但是吸奶器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胸前,随着剧烈晃动。
真空泵的压力继续加大,滴滴血珠从少女的奶孔中沁出。
出人意料的是,姑娘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叫声。她知道,妈妈正看着自己受刑,自己的每一声惨叫,都会像刀一样扎在妈妈心上。挤满吸奶器的像要爆炸似的,她忍受着的剧痛,咬得牙齿咯吱吱的作响。
上尉把负压开到最大,握住吸奶器使劲向外拉,她圆润的被拉长到极限,乳根几乎要被拉断了。吸奶器从被生生地拉离她的,“啊呀……!”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昏过去。
史蒂夫上尉扔下雁去准备下一轮刑具,他告诉兴奋不已的警察们,长时间的过度挤压可能造成坏死,要让她休息一下,等恢复正常颜色后才能再次用刑。
林依榕被女儿受刑的惨状惊呆了,直到打手们来到她面前才醒过神来。
上尉弯下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用两个手指捏住她的小上端向后压,暴露出她的阴蒂。
他一边轻轻地挤捏她的阴蒂,一边给警察们上课:“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兴奋点之一。它由阴蒂包皮和阴蒂头组成,结构类似男人的,兴奋时也会勃起。和你们的性器官一样,阴蒂头是最敏感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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