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强硬的不带任何缓冲。
沈安瑜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顿时僵住。全身疼的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一样,羞耻的地方现在还有些酸酸胀胀的疼。
不是人。
这是她清醒后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和靳择琛结婚将近三年,他似乎从来对这事不热衷。他很忙,一个月几乎见不到几次,而每次也只是像解决生理需求那样。
即使当年在英国留学,他们几乎每晚在一起,靳择琛也似乎兴趣不大。
当年为了讨好他,她甚至曾看过一些片子,才知道原来这种事还可以有那么多种花招。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她也尽力忍着恶心的去学去看,可是效果微乎其微。
她真的做不来,大概是骨子里的保守,也可能是靳择琛的不愿配合。
可是昨晚,靳择琛像是忽然打开了这方面的大门。花样百出,有些动作她甚至配合不了,拉着她一遍又一遍的直到后半夜,后来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没意识。
沈安瑜慢慢坐了起来,将枕头垫在床头靠了上去。她揉着自己酸软的腰,想着靳择琛应该没在外面偷腥。
不然这也精力也未免太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