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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林灵晴沉思，而后道：“姑且当做，我帮你解决麻烦，收取的报酬，如何？”

“……”秦晓晓抬眼看她。

以林灵晴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女透红的脸蛋，像染了绯红颜料的羊脂玉，无比瑰丽。又像夏娃的苹果，引诱着人咬一口。

对方撇去昔日的冷淡，取而代之的是对林灵晴的控诉。

此刻，林灵晴内心只有一个感想。

——好可爱。

然而，被对方清澈的眼眸盯着，林灵晴难得地生出负罪感。

她感觉自己仿如是个流。氓，调戏了人家小姑娘，最后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不承担责任的那种。

“咳咳。”林灵晴挪开视线，看向别处，尴尬地说：“我会负责的。”

秦晓晓：“……”

秦晓晓：“没关系。”

“不用负责，”秦晓晓很快想开了。

若非早晨时，江璇给她解释了一遍亲吻的意思，强调亲吻一般存在于情人间，怕是现在，她傻傻还地被某对女同学蒙在鼓里，以为亲吻仅是表达亲密的方式，朋友之间做也很正常。

假使不知晓这回事，现今，秦晓晓应该没心理负担，顶多觉得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