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就这样走了,起码得试试药,看能不能成。
如果治不好,他们生活仍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
如果治好了,作为感谢,他勉强可以讲些那些正道喜欢听的话,比如夸赞和崇拜,横竖都不亏。
老伯一面解释,一面狠踹瘌痢头男,恨铁不成钢地骂:“你瞧你,说了什么蠢话,还不快向两位大人道歉!”
“哦哦。”
男人拉下脸,不情不愿道:“抱歉哈,俺就说说而已,你们别往心里去。”
“早这样多好。”
何必浪费时间。
秦晓晓回身,露出春风般和煦的微笑:“那么,我们开始吧。”
之前,她也是这样笑着,眼也不眨地夺走他们的武器。
此刻,望着她与方才如出一辙的笑,他们不禁心虚,害怕由于方才发生的摩擦,惹了她不高兴,便被夺走性命。
他们深知,眼前那名白衣女子弄死他们,就像捏死蚂蚁一样容易。
可当触及女子漠然的双眼,村民们打了个寒战。
他们忽然认识到,她压根不在意蝼蚁是死是活。
另一边,看到村民惊慌的神情,秦晓晓以为他们还在担心解药的真实性,便道:“第一个让黑娃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