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不让你痛不欲生就枉费了我这些年吃的饭。
新帐旧帐一起来,好啊,你不是那么爱莫幽吗,我就偏偏夺了他。
这么想着,陈甯赤脚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把窗户轻轻往边上移了移。
然后她润了润喉,抓着白杨不再喊话的空挡,嗲嗲的,妩媚众生地喊着:“啊,你轻点!外面有人呢。啊……我……我……”
陈甯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好像嘴唇被人堵住了一样。
外面的阳光刚好铺在了倚靠在玻璃门的陈甯身上,她半眯着眼睛,全身一个哆嗦,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这么销魂的声音自己竟然捏手就来,看来自己内心也没想象中的纯洁呢。
“什么声音?不会的,不会的……”白杨刚才还带着一丝不甘与希望,此刻那一缕希望就像天空中断了线的风筝,飞啊飞啊,飘的老远了。
“陈甯,你太过分了。你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你真他妈的下贱。”
人在绝望与愤怒的时候,什么修养、礼节、品质都会被那股情绪掩盖。
陈甯的好脾气也被破坏了,她感觉自己的肺部被灼烧着,膨胀着,又塞着许多东西。
你骂谁不好,别扯“妈”行不行!
陈甯把窗户都敞开了,有微风徐徐拂面,她又挪步到床上,踩上去,又蹦又跳,可这床就是没有压床的“咯吱咯吱”声,没法,她只能故作压抑又不好意思继续喊着:“啊……啊……不要啊!求你了……停下来吧……”
在这个明媚的白天里,这样的声音无非是给白杨最沉重的打击。
有什么比被无视,听着最爱的人与自己最厌恶的人滚床单来得折磨人呢。
这不亚于在白杨伤口上撒盐,然后再拿把钝刀子割rou啊。
白杨果然气急败坏,五脏六腑都快气炸了:“啊,陈甯,我做初一我做十五,有你后悔的一天。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