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乔丽娜心里泛着恶心,心剧烈地跳动着,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气急败坏,这个男人竟然敢……
“呀……去死啊!”
没办法,乔丽娜使出全部的力气也只能将男子推出一点点。
这是谁,扁而塌的大蒜鼻子,鼻孔大的宛如可以塞进一个鹌鹑蛋,里头黑而粗的鼻毛长的跑到鼻孔外面,赫然在目。
他的眉毛也是极具特色的,它就好像上帝之手给他涂抹眉毛时,不小心沾了太多的墨水,以至于描不出眉形,只是黑漆漆的一大坨。
那两坨眉毛由似有似无的鼻梁延伸下来是厚重的嘴巴。这嘴巴似乎被烤过,被夹过,凸起来,像个香肠。
郁闷的是,这两瓣香肠好似永远合不上,中间的牙齿露了出来,让人不得不正视他挑衅般的大龅牙。像挖掘机往外铲泥土的钢刀,上面沾着结实的黄泥土。即使是下面的小兵牙,它们也是极其絮乱的,不愿意整齐地围成个半圆。妥妥一个上包天。
乔丽娜看着这张脸,脑子里补充着昨晚上的画面,内心开始翻腾倒海着。
“说,怎么会是你,不是阿呆吗?”
她还记得昨晚上自己喝了阿呆递过来的酒,面前就出现了幻觉,晕乎乎热烘烘的。
然后阿呆就走过来扶着她,在她耳边低语着,可是,后面她就不记得了。
唯独有一些模糊的影像,断断续续,像碎了片的大拼图,拾一块,拼一块,怎么也拼不完整。
“阿呆,谁是阿呆?我好不容易买彩票中了点钱,于是想到酒店来体验一番,谁知道刚躺下你就破门而入,一进来就往我身上扑。那猴急的样,我好意思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