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莫幽好像进了梦里,眼前变得恍惚,似梦似镜。
“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冰凉舒适,他就像一个在烈火中煎熬的人,突然遇到了冰,猛然用手抓住那一丝冰冷。
他需要那一丝冰冷去降低自己身上的灼热,于是使劲一拽,将白杨摁在怀里,大手覆上那一丝清爽。
莫幽就像久旱逢甘霖,一切的理智在灼热的烘烤下挥之散尽。他像走了很长久的路,心疲了,需要那一丝柔软的安抚。
那梦里的温柔。
他用全部的力气去抱着她,任由理智被吞噬着,如果沉沦能找到寂寞孤独的孤舟,他愿意。梦里,那缥缈的梦,他总是抓不着,可是,它又时不时撩拨着他。
他快崩溃了。
白杨被莫幽连带着滚到了木制地板上,她两只玉手勾着他的脖颈,双目撞上莫幽赤红的双眸,身子轻颤着。
一只火热的大手覆在自己柔软的腰肢上,另一只枕着她的秀发,那张拥有斧凿般立体五官的脸在眼前放大。
她触手可及。
这个男人终于要变成自己的了,白杨妖孽的冲着莫幽一笑。
只要有了肌肤之亲,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男人跟女人,一切的微妙之处,就是从肌肤之亲开始的。
白杨深信,她的美好,只要莫幽领略过,他就会上瘾,只要上瘾,她就可以扭转乾坤,让莫幽变成她爱情的奴役。
正如了白杨的愿,莫幽沦陷了,可惜不是药物让他疯狂,而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潜意识里在寻找着有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