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争的。”
杜欣梅最看不惯这个女人自以为是的模样,就像个金孔雀一般,每次见到人,都要开屏炫耀一番,更可恨的是,她偏偏还把恶心巴拉的屁股向着人。
可杜欣梅好像忘了一茬,她被这么一刺激,倒是得了个口舌之快,却忘了她爬到老虎头上撒尿了。
室内的气温骤降,谢兵瞪大了眼睛看着杜欣梅洋洋得意的模样,如果她有尾巴,那应该会翘到天上去了。
而他自己呢,大气都不敢出。
出乎所料,莫幽淡淡地抬起头,好似一切的争吵都化为了空气,与他无关痛痒。
一切情绪都渗不进他孤冷坚硬的心里。
空气好似沾染上某种让人窒息的毒,停滞了,凝固了,让人全身麻痹。
他只是漠然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然后继续工作。
白杨猝不及防地挥手过去,“啪”的一声,打破了沉闷的空气。
“啪”,杜欣梅毫不犹豫地回了一掌给白杨,顿时,那白皙的脸上掌出红来,就像惨白的纸摊了一点红墨水,墨水渗入粗糙却厚实的纸张里,淡化了,干透了。
喷涌而出的怒气就如涌动的火山岩,积压已久,你推我挤往上涌。
可是,就在她瞥见那孤冷的男人时,熊熊燃烧的怒火硬生生压制下去。
白杨目光如蛇蝎,血丝爬满了眼角,仿若密密麻麻的蜘蛛在张牙舞爪。她体内跳嚣着疯狂如野兽,两只手在手中已疯狂地乱舞着,牛鬼蛇神在旁助威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