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把班主位置坐稳了,别哪天不小心滚下来,让我这尽心帮你的人难堪。”柳呈话罢,便带着随从转身离开了。
“柳少爷,慢走。”王岩唇角扬起弧度,既然是他的,那就不可能再让给别人。
李景行出来时尚早,还在街摊边买了两串糖葫芦。待他到了鹤云茶肆时,便见秋靖早早坐在那里。秋靖打扮于昨日不同,头戴白玉冠,身着素衣锦袍,桌上还搁着那把从不离身的长剑。
察觉到有人看他,秋靖偏头看向门首,李景行扬了扬手里的糖葫芦,浅笑道:“秋将军,来的挺早啊。”说着,他跨进了门槛,走到秋靖桌前,找位置坐下。
“给。”李景行坐下,便将其中一串糖葫芦递给秋靖,“刚买的,吃么?”
秋靖看了李景行一眼,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糖葫芦,犹豫了半晌,开口道:“不过是小孩吃得玩意儿,你也吃得起劲儿?”
“不吃就不吃嘛,至于在这种小事上也数落我么?”李景行眉梢一挑,收回糖葫芦,“你不吃算了,我还不愿给你呢。”
秋靖张了张嘴,本想说他没那意思。但李景行话都说这份上,他也不愿舔着脸去解释。
“秋将军,商量个事儿如何?”李景行拆开冰糖葫芦上的糯米纸,咬下一颗包在嘴里。
“什么事?”秋靖给自己斟了杯茶。
“我想给你唱出戏,为你一个人唱的戏。”李景行吞了糖葫芦,将山楂籽给吐掉。
“你们戏班唱的那些咿咿呀呀的玩意儿我欣赏不来。”秋靖直接道,“我是个粗人,不如林轩那番懂得欣赏。”
“可不给你唱戏,我就没赏银拿啊。”李景行手里捻着串着糖葫芦的木签缓缓转着,愁眉道。
“你就那么喜欢钱?”秋靖问。
“是啊。”李景行点头道:“没钱就会饿肚子。”
秋靖想起李景行的身世不由觉得失言。他去调查李景行本是为了林泽,是怕林泽为这种戏子沉沦。要知道,这梨阁戏班来到桓阳城时,林泽就出手打赏了千两白银。
要不是看在他身体有恙,和秋靖从旁劝说的干系,怕是早被侯爷拖去罚跪和责杖了。在了解李景行身世后,秋靖对李景行也有所改观,在经历过那些苦难后,却还能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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