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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灿手顿了一下，没回答。

奕欧来发觉什么，也不再问。

纪泽阳出来时就发现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他笑了笑也不在意，把果盘放在程灿的面前。

吃吧，今天的猕猴桃很甜。rdquo;

她问，你尝了的？rdquo;

他点头，买的时候尝了一块。rdquo;

她尝了一块，是挺甜，于是转头问纪泽阳，你要尝一块吗？真的很甜。rdquo;

纪泽阳点头，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

奕欧来离开再也没说一句话，佟雨倒是笑眯眯地，学校见。rdquo;

后天要去学校填志愿。

她挥手点头。

她关上门，往回走，纪泽阳在收拾茶几上的果盘和垃圾。

看见她，他才站起身，我见过你那个同学。rdquo;

程灿反应一瞬间，才领悟对方说的是奕欧来。

在某个晚上，他们单方面见过。

嗯。rdquo;

她不知道说什么，幸好纪泽阳也是随口一提。

他说，分数考这么高，要什么奖励？rdquo;

不是省状元，你才许我一个愿望？rdquo;

嗯，分数高，有奖励，省状元，还有奖励。rdquo;

她说，纪先生，你这种行会宠坏小孩子的。rdquo;

纪泽阳笑，那也是自家的，自家负责。rdquo;

程灿听到一怔，移开视线。

片刻后，又觉得不太对劲，把目光又投注在他的身上。

纪泽阳说，想到提什么了？rdquo;

她怀疑他可能真的通过那通电话听到了那段对话。

他以前说过，只要她问，他都会如实告诉她。

她嗫嚅半天，出口地却是，我成年后，我们还会联系吗？rdquo;

他看向她，微讶，似乎没想到她开口问的是这句话，然后才点头，当然，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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