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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欧来笑了，学姐，你是在说你自己吗？rdquo;

她没说话，径直离开。

纪泽阳坐在车上，车载音乐没打开，驾驶座上的车窗此时开着。

她走过去，刚好对上纪泽阳的眼睛。

很亮，深邃地看不见底。

他询问，同学？rdquo;

程灿摇头，校友。rdquo;

同班和不是同班的区别。

纪泽阳理解，追求者？rdquo;

算是。rdquo;

程灿不想在他面前讨论这个问题。

对方却没放过，什么叫算是。rdquo;

他说喜欢我。rdquo;

他问，然后呢？rdquo;

程灿上车，关上车门，我说我不喜欢他。rdquo;

纪泽阳启动车，说，我看你们聊了很久。rdquo;

那都是在沉默，我说给他五分钟的时间，结果他却在最后十秒才开口，顺便又浪费了我一分钟的时间。rdquo;她抱怨着对方。

他笑了。

程灿也不懂他在笑什么。

去你公司吗？rdquo;

纪泽阳摇头，不，今天我提早下班。rdquo;

晚上回去，洗完澡，躺在床上，佟雨打来电话，八卦晚上事件的后续。

程灿说，我拒绝他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