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多少?」
「我好歹也是和有名的政治家透吾先生当了朋友的生鱼片店老闆啊,应酬的时候他常来我的店,我和他聊我家的女儿,他就炫耀了一下他的儿子。看到他吃生鱼片时,嘴角露出的獠牙,我当初也吓到了。」
「抱歉,我爸是吃饭会看别人嘴巴来看对方心情的那种人。」(笑)
「以前抢别人吃不下去的食物抢习惯了,抱歉。」(笑)
不知为何,诚意都被那种笑容抵消了。
「竟然能和我那种神出鬼没又不常回家的奇怪父亲当朋友,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可思议到连他也放弃思考。
「你也是个好孩子呢,不是坏孩子。」
他欣慰地笑了,露出长辈关心孩子的表情。
「是不需要我解决掉的呢。」
「你在开玩笑吗?在船上这么不稳的地方,想把我解决掉?」
无奈的心情很明显地表现在他的脸上。
「爸爸,你想对我重要的人怎么样?我学过切生鱼片喔,你不会死,但是会痛吧。」(笑)
「我又不怕痛,被黑道抓去解决掉又不是一、两次的事。」
钓完鱼之后。
「毁灭性的厨艺。」(笑)
「爆炸性的艺术。」(笑)
「只是在糟蹋食物而已吧。」
他一进厨房就看到对食物平等地施予炭化制裁的某个人和正在善后的她。
「爸爸帮倒忙的状况太多了。你完全不会做家事,对女人也完全不了解,难怪会害我死那么惨。」(笑)
「这是事实没错。」
最后,晚餐是修煮的。
「为什么你们非得吵起来?」
「那算吵架吗?」
「我没有想和她吵架。等一下,为什么我女儿在餵你吃饭?」
「她想餵我吃。」
「我想餵他吃。」
晚餐后,拿着伴手礼的他,很乾脆地离开。
不过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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