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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后悔？”

沈天杳的声音从徐清昼耳边传来。

徐清昼怔住了。

他一贯知道沈天杳这个人声音冷，但是冷到如此，仿若来自深渊一般的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即便如此。

徐清昼还是用力揉了揉沈天杳的后背。

“我不后悔。”

沈天杳伸手把五指插进徐清昼的发丝，在他耳边轻轻念。

“可是我舍不得。”

徐清昼再次愣住一瞬。

他不知道沈天杳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是徐清昼很清楚自己的内心。

他愿意交沈天杳这个朋友，愿意在他身边陪着他，愿意一直做他的大哥。

想到这，徐清昼再次在心里鼓起勇气。

“沈天杳。”

“我真的不后悔。”

徐清昼感觉到自己被面前人拥抱得更紧。

几息似有些慌乱的呼吸在他耳边略过。

几分钟过后。

他听见沈天杳低低地说了一句。

“你知道吗，徐清昼。”

“你已经。”

“没有机会后悔了。”

沈天杳的字音咬得很死，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嗯。”

徐清昼用力应一声。

半晌，沈天杳将徐清昼放开。

“走吧，回去。”

两人重新回到学习桌旁。

徐清昼做题，沈天杳复习。

时间静悄悄地过，两个小时，几乎消失在一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