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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蹭了蹭苏唐耳廓,悄声道:“睡吧。”
苏唐再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陈河还像之前那样坐在桌子旁。听着其他的人还没醒,苏唐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感觉到自己身后有目光投来,陈河回过身来,冲苏唐笑笑,而后拿过来洗漱用品,“去洗漱吧,现在人少。”
车上冷气开的十足,苏唐披着陈河的外套去刷牙,路过车厢的时候往外面望了一眼,好多好多的云彩,到云南了。
等他回去的时候,陈河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其他三个人也被陈河挨个弄醒,“麻利起来收拾行李,在火车上还睡不醒,我是带了仨猪出来玩吗?”
对于陈河把自己的床铺让给他这种大恩大德一点也没有感恩之心的徐灿阳坐起身来揉着眼睛,“你怎么对苏唐就不是这种态度啊,喜新厌旧!”
“朝秦暮楚。”戴子同接道。
只听刘克洲冷笑两声,“重色轻友。”
端着洗漱用品到包厢门口的苏唐耳根子有些发烫。